第21章 放心，尾巴都扫干净了(第3/3页)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厉家老宅的书房里，厉父听着林管家低声汇报着他们离开后的行踪，听到他们去了“雅筑”，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风暴之后，短暂的宁静之下，新的波澜或许正在酝酿。但至少此刻，茶香袅袅，乐声悠扬，时光显得平和而珍贵。

    古筝的余韵在水榭间缓缓消散，服务生悄无声息地撤下茶具，换上了几样清淡雅致的菜品。顾衍显然是个懂得享受的主，点的菜式不仅味道上乘，摆盘也极具艺术感，与“雅筑”的整体格调相得益彰。

    席间，顾衍妙语连珠，气氛轻松。他甚至提起厉寒川大学时的几件糗事，虽然被当事人用冷眼及时制止，但也让秦暮看到了厉寒川不同于往常的另一面。

    午餐接近尾声时，顾衍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处理。他挂了电话，一脸遗憾地摊手：“对不住啊二位，我得先撤了，有个项目出了点岔子。”

    他站起身，冲着秦暮挤挤眼：“嫂子，今天这顿不算，下次再找个好地方，正式给你接风！寒川，”他转向厉寒川，语气正经了些，“人我可交给你了，务必安全送回家啊。”

    厉寒川懒得理他，只挥了下手。

    顾衍也不在意，笑嘻嘻地走了。

    包厢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潺潺的流水声。

    秦暮放下筷子，觉得这一餐吃得颇为舒心。她看向厉寒川，他正用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侧脸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秦暮轻声问。她记得他工作很忙。

    厉寒川将毛巾放下，抬眸看她：“送你回去休息。”

    秦暮确实觉得有些疲惫，昨晚没睡好，上午又在厉家老宅耗费了大量心神。她点了点头：“好。”

    两人起身离开雅筑。回到车上，秦暮系好安全带，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流逝的街景，眼皮渐渐有些沉重。车厢内弥漫着厉寒川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混合着雅筑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