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放心，尾巴都扫干净了(第2/3页)

    气氛顿时变得轻松惬意。

    顾衍是个妙人，很会活跃气氛，天南海北地聊着各种趣闻，时不时逗得秦暮莞尔。厉寒川话不多，大多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在顾衍说得太过离谱时毒舌地刺他一句，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确实消散了不少。

    秦暮慢慢放松下来，品着清茶，听着丝竹，看着窗外庭院美景，感觉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

    趁顾衍出去接电话的间隙，休息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秦暮看着窗外摇曳的竹影，轻声开口：“这里真好。”

    厉寒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嗯”了一声。

    “比老宅好。”秦暮补充道，带着点下意识的感慨。

    厉寒川转回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侧脸上，她微微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以后，不喜欢去可以不去。”

    秦暮一怔，讶异地转头看他。

    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后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去应付厉家那些人？

    她看着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成分。

    心湖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漾开圈圈涟漪。这算是……他对她这个协议妻子，一点额外的“优待”吗？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顾衍就打着电话咋咋呼呼地回来了，话题又被带了过去。

    但厉寒川那句话，却清晰地留在了秦暮的心里。她低头抿了一口茶，清甜的茶香氤氲中，感觉这个看似冰冷莫测的男人，似乎也并非全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