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撞破现场
作者:有点晕车
如果去问温泽南,当个有钱的omega有什么不好,他的回答可能会让人唏嘘——我活着就是为了后颈上的那块烂肉。
阶级血脉传承下来的躯体只不过是一具驮着信息素的行尸走肉,观念是锁在基因序列里代代往下传的无形规训。
温泽南是世间推崇下所结出的最诱人甘甜的果实,谁都依靠他巩固地位身份,谁都想巴结他共赢利益。
可当那些高雅的人看到温泽南高奢西装遮掩下被刀划得血淋淋的腺体时,哪个又不是掩鼻?
和一个有着自虐倾向的精神不正常者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从长久利益上看,降生在任何一个新老家族里都不具备竞争力,哪怕孩子母亲是财富地位至高的温泽南。
所以只要腺体永远是溃烂的、血总是新鲜外涌的、信息素紊乱到一点就燃的……得是这样程度,那群围绕在他后颈上的苍蝇才会少一点?
杨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捡起地上占满血液的刀,一言不发的离开。
后来温泽南犯病密集且不规律,失去神智的他有时会藏在壁橱里,或者在花丛深处,可杨睿总是能适时出现,拿着药,垂着眼,收走刀。
温泽南惊喜自己发掘出来的新乐趣,他研究出躲在哪里会被杨睿发现,也会数着从脖子上流下的血滴,计算杨睿要多久时间会赶到。
有时候时间很快,杨睿满头是汗的握着他的手都湿滑;慢的时候,他倒在杨睿怀里呼吸轻薄如纸还不忘笑着骂上几句。
这个时候,疼痛也就变成了享受。
医生拿出治疗方案,温泽南并不配合。一旦他的手软到连刀子都拿不起来,血都不流一滴,那么还怎么让杨睿心疼的扭紧眉头。
伤害自己与他而言,反正都会有“福报”。
旷日持久对疼痛的忍耐,皮肉的痛感早就麻木不敏,肌肉习惯性的抽搐也反馈不到大脑中枢,惯性直觉里只剩下对腺体攻击的欲/望。
温泽南的双手接连不断去抓挠着后颈,一下接着一下,指甲缝隙里血色沾染在指腹上,而他非但不惊恐反倒诡异的嘴角上翘,眼神充满对痛苦的渴望,嘴中呻吟着喊着谁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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