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比花好看

    舒曼抬不起头，硕大的眼泪落在地板上，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铃铛也一直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知道照顾那个杂种的护理师一天多少钱么？要不要我现在结账给你看？”
    舒曼咬着牙哽咽：“不要。”
    如果这个时候让护理师离开，那小楠就在医院里没人照顾了。
    不可以。
    “抬头。”陆京洲把镜头对准舒曼低着的头：“看镜头。”
    舒曼飞快地抹干净眼泪，缓缓抬起头，对着陆京洲的镜头笑：“可以么？”
    她笑得很勉强。
    陆京洲还在录像，他举着手机后退：“过来。”
    他不是让舒曼站起来，而是让舒曼像狗一样爬着。
    舒曼脑海里浮现出小楠躺在血泊里，脸色煞白的模样，她缓缓抬起手，慢慢的爬起来。
    陆京洲勾唇：“真乖，看着镜头说几句话好不好？”
    舒曼张口：“我……”
    “不对。”陆京洲挑眉打断：“好好想想该说什么。”
    舒曼沉默良久，缓缓张口：“汪。”
    “好乖好乖。”陆京洲关闭录像，牵着牵引绳走。
    舒曼跟在陆京洲的身后，铃铛因为她的动作，响个不停。
    又一次。
    陆京洲又一次将她的自尊狠狠踩在地上。
    她真恨。
    陆京洲停下脚步，看着花园里开着的花，伸手折了一朵，蹲下身体捏住舒曼的脸，在她耳边比画一下。
    “你比花漂亮。”
    他的手指重重碾磨着舒曼的咬得通红的唇，然后将枝干放进舒曼嘴里：“花比人娇，咬好，如果敢让它掉一片花瓣。”
    陆京洲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舒曼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咬着枝干，一股苦味在口腔迅速蔓延，她不能低头，否则爬着的时候，花朵会碰着手臂，舒曼只能仰起头。
    “这就对了。”陆京洲满意地摸摸舒曼的短发：“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漂亮，明白么？”
    这是展示么？
    说熬夜心里冷笑。
    等到小楠出了院，舒曼发誓永远不会在踏入A市半步。
    她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觉得自己可以报复陆京洲，唯一能做的就是永远远离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