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培养试验

    警方的后续支援部队和特种反应小组很快赶到，封锁了整个工地，开始进行现场处理和伤员救治。
    那些被Hero光芒净化和被杨渐打晕的石化工人，在石化状态解除后，大多陷入了深度昏迷，生命体征暂时平稳，被迅速送往医院。
    至于那个被杨渐杀死的王工头，自然有法医和刑侦人员接手。
    工地的临时办公室里，杨渐和Hero正听取着现场最高指挥官，市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刘振华的初步报告。
    刘振华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此刻也是一脸凝重。
    “……根据初步统计，现场共有三十七名工人发生了石化异变，其中一人死亡（王工头），其余三十六人已全部失去行动能力，送往医院观察。另有十二名警员和七名未异变工人受伤，万幸没有生命危险。”
    刘振华抹了把额头的汗，看向杨渐和Hero。
    “杨队，Hero先生，这次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工人……真的像报告里说的，变成了石头？”
    “情况基本属实。”
    杨渐点头，将他们在废弃工厂遭遇李维新，以及对沈逸能力的猜测简略地说了一下。
    不过隐去了关于Zero和Hero身份的敏感信息。
    “我们怀疑，这起事件与在逃的超能力者沈逸有关。他拥有操控和赋予物体石化特性的能力。但奇怪的是，我们搜遍了整个工地，并没有发现沈逸本人的踪迹。”
    “不在现场？”刘振华皱起眉头，“那他是怎么做到的？隔空施法？还是说……他把能力‘传染’给了别人？”
    “这正是我们想弄清楚的。”Hero接过话，“根据我们之前的观察，沈逸的能力似乎与强烈的情绪，特别是愤怒和绝望有关。这次事件的起因是工头拖欠工资，工人们群情激愤，可能在某种未知的条件下，触发了这种石化异变。”
    “未知的条件……”刘振华沉吟道，“我的人在现场勘查时，除了打斗痕迹和……那些石化的工人，并没有发现其他特别异常的东西。没有奇怪的装置，没有可疑的残留物，也没有目击者看到沈逸出现。”
    杨渐走到办公室的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警戒人员和闪烁的警灯，心中那股烦躁感挥之不去。
    李维新重伤遁走，不知躲在哪里舔舐伤口，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沈逸这边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能力似乎还进化了，可以不在场就引发大规模异变。
    这就像是一场打地鼠的游戏，他们疲于奔命，却始终抓不到幕后真正的黑手。
    “会不会是沈逸留下了什么‘种子’？”杨渐忽然想到，“比如，某种被他能力浸染过的物品，在特定情绪的刺激下被激活了？”
    “有可能。”Hero表示赞同，“我们需要更仔细地检查现场，特别是那个王工头的办公室，以及最初发生异变的地点。”
    刘振华立刻点头：“我马上安排人重点排查！”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杨渐和Hero配合着刑侦人员，对整个工地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他们仔细检查了每一寸土地，询问了所有清醒的工人，甚至调取了工地周围所有的监控录像。
    在王工头的办公室里，他们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账本显示王工头确实挪用了工人的工资用于赌博，办公桌的抽屉里还藏着几张高利贷的欠条。
    但在这些东西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与沈逸或超自然力量相关的物品。
    没有奇怪的石雕，没有诡异的符号，甚至连一块看起来不太对劲的石头都没有。
    对那些昏迷工人的初步检查也没有特殊发现，除了身体经历石化后有些虚弱外，并没有检测到明显的能量残留。
    Hero尝试用他的感知能力去探查，也只能感觉到一些混乱、暴躁的负面情绪残余，并没有明确指向沈逸或Zero的能量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