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系统的新功能

    回到办公室，王楷把意向书“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易西从电脑前凑过来，拿起那份文件，当他看到“奥体中心主体育场”和“容纳人数：八万”这几个字时，也倒吸一口凉气。

    “我操，边哥，玩这么大？”他看向王边，眼神里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技术宅特有的兴奋，“八万人的场子，那对我们的直播系统和交互设计，要求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挑战，刺激！”

    “刺激个屁！”王楷怼了他一句。

    “你知道八万人的安保方案要多复杂吗？你知道消防预案要精确到什么程度吗？你知道到时候现场的信号基站都可能会被挤爆吗？你个技术宅就知道刺激，到时候出了事，第一个被抓的就是我们！”

    眼看就要吵起来，王边抬手往下压了压。

    “楷子说的对，我们必须把所有风险都考虑到。但阿西想的也没错，挑战越大，我们的‘艺术’效果才越震撼。这正是龙董他们想看到的，也是我们必须要接住的。”

    他走到白板前，写下了两个新的词：“风险”与“机遇”。

    “龙董他们给我们挖了一个巨大的坑，这个坑，就是‘风险’。”王边用笔圈住“风险”两个字，“八万人的场地，超高的执行标准，严苛的官方监管。他们笃定我们这个草台班子，绝对不可能完美地执行下来。只要我们出一点点错，他们就能立刻抓住把柄，把我们往死里整。”

    “但是，”他话锋一-转，又重重地圈住了“机遇”两个字，“这个巨大的风险，反过来，也是我们前所未有的机遇！”

    “你想想看，一个百万粉丝的网红，第一次办线下活动，就直接挑战八万人的体育场。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话题性和爆炸性！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甚至等着我们死的情况下，如果我们真的办成了，而且办得漂漂亮亮，那会是什么效果？”

    “那我们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网红，一个行为艺术家。我们会成为一个奇迹，一个传说！一个敢于挑战资本、并且最终战胜了资本的神话！”

    “到那个时候，我们‘抽象引力’这四个字，才算是真正在这个行业里，立住了！”

    “干了！”王楷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不就是八万人吗？边哥你说得对，豁出去了！我这就去把所有的审批流程、安全条例，一个字一个字地啃下来！我保证，在程序上，绝对不让他们抓到任何毛病！”

    “技术这边也没问题！”叶西也拍着胸脯，“八万人的交互系统，我就是不睡觉，也得给它做出来！我要让每一个到场的人，都成为这场艺术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