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认可！

    林管家引着他们穿过一道回廊，来到一间布置雅致的休息室。

    “少爷，少夫人，请在此稍作休息。午餐已经备好，稍后会请二位过去。”林管家语气恭敬，微微躬身便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秦暮轻轻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这才感觉到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面对厉父那样的威压，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精心打理过的庭院，假山流水，草木葱茏，却感觉这美景之下处处透着无形的束缚。

    “刚才，谢谢你。”她转过身，对坐在沙发上的厉寒川说道。谢谢他在厉兰英发难时无声的支持，也谢谢他……刚才在书房里，默认甚至纵容了她那番“自作主张”的言论。

    厉寒川抬眸看她，目光深邃：“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拆穿我。”秦暮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我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可能有些逾矩了。”毕竟他们只是协议夫妻。

    厉寒川身体微微后靠，姿态放松了些许，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点了一下。“你说的是事实。”他语气平淡，“我们的事，确实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他顿了顿，看着她，难得地多解释了一句：“老头子看重的是胆识和分寸。你刚才，做得很好。”

    这算是他第二次夸她了。秦暮心里微微一动，有种异样的感觉掠过，像是被肯定后的细微雀跃。

    她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情绪，轻声道：“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被人看轻。”

    “厉家就是这样，”厉寒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弱肉强食，步步为营。你表现得越退缩，他们越会得寸进尺。”

    秦暮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些许探究：“你和你父亲……还有姐姐，关系一直这样吗？”她想起老管家说的，他三年多未曾回家。

    厉寒川的眸光瞬间冷了下去，像是结了一层薄冰。他显然不愿多谈，只漠然道：“一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