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秦砚看着她低垂的头，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走到苏明玥面前，在一步之外停下，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明玥公主，”

    他开口，语气郑重，“现在情况特殊，我们都身不由己。今晚的事……只是权宜之计，为了瞒过外面的人，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见她仍垂眸不语，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了几分：“等离开这里后，如果你不愿意，或者觉得我冒犯了你，我绝不会纠缠。今晚的事……你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一切都听你的。”

    这番话他说得极为克制守礼，几乎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只想让她好受些。

    可苏明玥听着，却觉得他是在急着划清界限，生怕她误会什么。

    一丝说不清的失落涌上心头。她暗自苦笑：“你怎知我不愿意……罢了，他既说得如此明白，想必是对我无意。”

    她努力压下心头那点不该有的涟漪，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秦砚的目光。

    她眼神故作平静，“嗯，秦公子，我明白的。我不介意，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这个道理……我懂的。”

    这番话，像是在对他说，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秦砚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眼底微动。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朝她伸出手。

    苏明玥看着他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尖轻轻颤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上去。

    他牵着她走向内间的床榻。布下隔音禁制后，房间内的气氛更加令人心慌。

    接下来的过程生涩而艰难。

    衣衫窸窣，呼吸交错，两人都刻意避开彼此的眼神，动作间带着明显的僵硬，全凭功法步骤机械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