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手术

    高尔夫球场的洗手间里，烟雾缭绕，呛人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透过半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阳光明媚的球场，与这里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三个大男人蹲在地上，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曹明远刚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

    “啪！”柳永栋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铁青柔这事办得太糊涂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种大事早该说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焦躁，手中的烟灰不自觉地抖落在地上。

    蒋泽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他面前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的表情。“捕盟家族的规矩，本就是为了守护一方百姓而立。”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但时代在变，规矩自然也该变。”

    转头看向曹明远时，蒋泽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当初铁青柔对你示好，我没拦着。要是你开口，我必然会阻止。但你没说，反而半推半就，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

    曹明远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盒边缘，沉默不语。窗外传来击球的声响，与室内的沉重气氛形成强烈反差。

    “如今你俩都已经那啥了，又答应了她的事。”蒋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这事得你自己负责到底。至于怎么安顿她，要不要借种，你看着办。但苏韵那边瞒不住，你得想好怎么交代。要是她想弄死你，认了。”

    曹明远的手指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南洋岛屿的状况，我现在分不开身。”蒋泽掐灭了烟头，烟蒂在地上留下一道灰痕。“等这边完事，我跟谋主商量后再去看看。不过根据铁青柔的描述，那东西比赤狱妖灵还棘手。”

    “究竟是顾方神圣？”曹明远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急切。

    蒋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点燃了一支烟，火光在昏暗的空间里闪烁。

    柳永栋看了看两人，接过话头：“铁家虽然壮烈，但毕竟是近百年才崛起的家族，底蕴差了些。比如《山河秘闻录》，他们七寸家族缺了一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说什么禁忌的事情。

    “我们柳家乃是九寸世家，那一页我们有。”柳永栋的目光在蒋泽脸上停留片刻，“知道这世上排名前十的猛兽异种都是什么。魁首，此物神出鬼没，全身剧毒，七年前您和老魁首在川西遇到过一只吧？”

    “是的。”蒋泽轻声应道，“不过那只是幼崽。”

    “九霞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