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牛刀小试，一拳之威

    苏言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虽然是山顶，但是地形却相对来说比较平坦。
    除了几块突兀升起的岩石之外，便是整片整片的深绿色草甸，草甸包围着一小片山顶湖，湖水清澈见底，还能看见作为源头的泉眼，溢出的湖水流向山下，形成一道雪白的瀑布。
    山顶湖并不大，估计也就二三十个平方，岸边很浅，越到中心越深，但最深处也不过两三米，总水量预计也就二十吨左右。
    “先试试吧。”
    水操纵和水之感知同时动用，苏言感受到四周的空间好像波动了一下，形成了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球形领域。
    在这个范围之内，空气中的湿度剧烈增加，湖面无风自动，泛起了阵阵涟漪，所有水元素都开始躁动了起来，仿佛在等待王者的下令。
    而当苏言加大了灵能的输出，这个范围又持续地扩大开来，将整个山顶湖都囊括进去还不够，直到扩张到十米的范围，才到达了极限。
    看来目前，半径十米的球形范围，就已经到达了自己的极限了。
    苏言有些惊讶，他一开始还以为操纵的水量越大，对灵能消耗就越高，但实测下来才发现，操纵的范围越大，消耗的灵能才越高。
    也对，巅峰时期的芭莎，甚至能操控入眼所及的整片大海，其重量，又何止亿万吨？若是真根据重量来算，只怕一个刹那，就能把自己给榨干了。
    此前，在长江三峡遇到的三代种，其身长足有15米，而次代种的龙侍参孙，即便体型比三代种更大，但应该也超不过20米才对。
    半径十米的球形范围，在战斗过程中，足以覆盖他大半的身体了。
    目前来看，水操纵确实能给诺顿带来麻烦，但具体能到什么程度，还得试试看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才行。
    随着苏言的心念落下，整片山顶湖剧烈地动荡了起来，湖水按照顺时针的方向快速流动，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龙卷。
    只要是在水中移动的生物，面对极速波动的水流，必然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然而，这还不够，水之感知下，苏言能感受到，在岩石之下还蕴藏着一条地下水脉。
    意念一动，大量的地下水被抽到地表，湖面渐渐扩大开来。不过，由于缝隙过小，所以速度较慢，若是能开一个更大的口子就好了。
    “正好，试试牛符咒的力量。”
    脚步轻点，苏言出现在了泉眼的正上方，湖水的中心自动分开一条笔直向下的通道。
    牛符咒，能让持有者的力量，依据自身的身体素质，得到几十倍乃至上百倍的力量提升。
    而自身的炎龙血脉浓度已经达到了20%，在血脉的强化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更是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范畴。
    一瞬之间，苏言只觉得整副身体之中涌现出源源不断的力量来，肌肉瞬间隆起，原本合身的校服都被撑得有些紧绷了起来。
    不过，他不可能在此刻停下来，一股兴奋冲上大脑，苏言一拳送出，身前的空气顿时被撕裂开来。
    “轰——！”
    湖心的岩石顿时凹陷出一个数米深的坑洞，整个山顶都微微震动了起来，好像发生了一扬小型地震。
    而这些，还只是表象，若是此时能看到湖底下的横截面，就会发现，苏言的拳力透过岩石，层层扩散，几乎把湖底到地下水脉之间的岩层，都震得四分五裂了开来。
    这一拳，几乎穿透了近十米的岩层！
    百吨重卡能做到吗？做不到，而他苏言，能！
    便是龙王的力量，应该也不过如此吧？更何况，自己还没动用兔符咒呢。
    地下水脉的压力变动，数不尽的水流透过岩石的缝隙不断地从湖心溢出，到后来，甚至连碎石都开始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