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破碎黎明(第2/3页)

    秦阳猛地抓住方晴手腕：“林悦在骗我，对不对？数据中心里根本没有能量补给，而是...”
    他想起针管上的微型芯片，“她在植入控制模块！”
    方晴睫毛颤动如受惊的蝶，法语突然从颤音变为凛冽的刀刃。
    “林悦确实是‘黑匣子’的叛离者，但我的任务...是确保系统不被任何一方掌控。”
    她撕开实验袍，露出锁骨下方与秦阳系统警报同频闪烁的皮下芯片，“包括你。”
    赵明亮带着武装队伍冲入实验室时，秦阳正用最后能量将数据中心核心数据上传至方晴的云端。
    莱昂教授被保镖制住，眼镜碎片溅落满地。
    “方晴，你背叛了‘黑匣子’！”
    她转身面对枪口，法语谈判术如精密齿轮运转：“赵董事，您父亲账户解冻的条件是——秦阳系统的完整源代码。”
    林悦的安保系统突然失效。
    她踉跄着冲进实验室，脖颈上缠绕着方晴的纳米束缚带。
    “方晴，你篡改了我的安保指令！”
    方晴将秦阳按进紧急避难舱，舱门闭合的瞬间，蓝光数据流从秦阳眼眶涌出，反噬入林悦与方晴的皮下芯片。
    系统彻底宕机。
    秦阳在避难舱陷入黑暗时，听见三个不同频率的脑电波在颅内轰鸣交织——林悦的冷静、方晴的疯狂、莱昂的贪婪。
    而自己的心跳声，正被陌生的情感代码侵蚀成陌生的节奏。
    避难舱的氧气面罩紧贴秦阳脸颊时，他听见芯片碎裂的声音。
    方晴的皮下装置在林悦的束缚带中迸出蓝紫色电弧，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在舱内监控屏上疯狂交叠，最终凝成一道诡异的共振波纹。
    秦阳试图调动系统，却发现视网膜上的光屏只剩一片死寂——他的“全能”能力，彻底沦为废墟。
    “欢迎来到真正的游戏。”莱昂教授的癫笑声突然从舱顶喇叭炸响，“秦阳，你的系统不过是‘黑匣子’的失败试验品。方晴的芯片里藏着第二套控制程序，而林悦...”
    他的声音被电流杂音割裂，“她早就在为‘收割者’计划培育宿主。”
    舱门开启的瞬间，武装人员涌入的枪口与方晴的法语谈判同时袭来。
    她用纳米束缚带缠住一名保镖脖颈，芯片碎片却从她锁骨伤口渗出黑烟：“赵明亮给了你父亲账户解冻的期限，对吧？”
    她转向秦阳，瞳孔里闪烁着他系统宕机前的数据流，“但真正的筹码，是你大脑里尚未激活的原始代码。”
    林悦挣脱束缚带的动作停滞了。
    她实验袍下的芯片开始熔解，法语从颤抖的唇间涌出：“方晴在骗你。‘收割者’是清除所有失控宿主的程序，而莱昂...他才是真正的叛徒。”
    她的指尖掐进秦阳掌心，温度冷得像服务器芯片，“数据中心上传的数据里，有赵氏集团生物武器交易的加密证据——但方晴篡改了提取密钥。”
    赵明亮的咆哮声从扩音器切入：“都给我闭嘴！方晴，交出密钥，否则你父亲实验室的焚毁程序立刻启动！”
    莱昂突然大笑，眼镜碎片扎进他疯狂的脸颊：“密钥在秦阳的DNA里！你们这些蠢货，系统真正的开关从来不是芯片，而是宿主的情感阈值！”
    系统宕机的秦阳突然感受到颅内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