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石毅：搁这大变活人呢？

    看着这份合同，石毅有些发愣。
    “你先去准备，等会儿我要听你唱。”姜晚却不急不缓地把合同抽了回来，心里嘀咕：小样，捏得还挺紧。
    “……好吧。”石毅只能点头。
    等石毅晕乎乎地离开办公室，姜晚才彻底松了口气。
    而桌子底下，跪到膝盖发麻的萧默，也总算能出来换口气了。
    他刚想跟姜晚说点什么，办公室的门冷不丁又被推开了。
    “我去哪个……咦？”是去而复返的石毅。
    看到办公室凭空多了一个人，他有些错愕。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难道是我刚才转身的瞬间溜进去的？
    但不待他多想，姜晚已经开口了。
    “上部戏你表现可圈可点，继续保持，这次的MV，有你的位置。”姜晚立刻切换到一本正经的导演模式，对萧默说。
    萧默反应极快，只怔了半秒，便立刻点头：“多谢导演栽培！”
    姜晚这才转向门口的石毅：“你还有事？”
    “我……我去哪儿练歌啊？”
    “找前台小张，让他带你去我休息室。”
    “哦，好。”
    石毅听话地去了。
    “呼——”
    姜晚长出一口气。
    差点露馅了，石毅这小子怎么回事，进门前就不会先敲个门吗？
    萧默此刻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或者说，五味杂陈。
    “导演，您这是打算让他唱您专辑里的歌？”萧默试探着问。
    “不然呢？”姜晚挑眉。
    “您是怕他出去乱说话，还是怕他去告您？”
    “怕？”
    姜晚嗤笑一声，随手翻了翻那两份合同，
    “他要是真敢那么干，等着赔钱吧，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着保密条款呢。”
    “啊？”萧默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