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狗咬狗，一嘴毛(第2/2页)

    许玉轻轻"嗯"了一声，目光扫过走廊上爬行的身影。
    郝强的名牌皮带不知何时断了，西裤滑到胯骨，露出半截肥腻的屁股。
    后面的柴菲菲更狼狈——连衣裙后背的拉链全崩开了，只能徒劳地用血糊糊的双手抓着前襟，每爬一步都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别看，脏眼睛。"老许头侧身挡住许玉的视线，从怀里摸出个牛皮纸袋："这是捎来的钥匙，说是...叫什么智能门锁？"
    老人皱着眉翻看钥匙扣上的电子卡片，嘟囔道："现在的小年轻尽整些花里胡哨的..."
    许玉接过钥匙时，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颤。
    她最后瞥了眼在地上蠕动的郝强，突然觉得这些曾经张牙舞爪的人，此刻渺小得像阴沟里的蟑螂。
    老许头眯起浑浊的双眼，慢悠悠吐出一口烟圈："丫头先去拾掇拾掇屋子，等老头子料理完长南这摊子事儿就过去。"
    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黄铜烟锅，指节处的老茧在夕阳下泛着暗光。
    老人心里明白的很——如今道上兄弟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喊声"许爷"，那个总爱摆弄金丝眼镜的体面人对他客客气气，还不是因为方晓方医生的面子？
    他瞥了眼站在阴影处的那位斯文先生，对方立即微微颔首，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精明的算计。
    烟袋锅里的火星忽明忽暗，映照着老人沟壑纵横的脸。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走廊里爬行的身影，嘴角扯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
    老许头望着远处省城的方向，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没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有踏进省城的一天。
    "走。"他招呼一声，带着人往楼下走去。
    刚出大门，就听见一阵刺耳的咒骂声。
    郝强正揪住柴菲菲精心打理的长发狼尾鲻鱼头，粗暴地将她拖行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柴菲菲那条香奈儿的连衣裙后背已经磨破，露出大片腻白的肌肤，此刻布满狰狞的血痕和淤青。
    真丝布料半挂在身上，隐约可见黑色内衣的肩带滑落至臂弯，胸前的饱满在残破的衣料间若隐若现。
    "贱货！"郝强抬脚狠狠踹向她纤细的腰肢，"要不是你天天穿着白服往老子值班室钻，老子能摊上这些破事？！"
    柴菲菲痛苦地弓起身子，这个姿势却让她的臀部曲线更加突出，被撕开的裙摆下露出吊带袜的花边。
    她颤抖着抬起那张妆容晕染的脸，睫毛膏混着泪水在脸颊划出黑色的痕迹："强哥...明明是你说...说喜欢我穿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