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纷纷指责娄晓娥
作者:邢晚晚
此话一出,许大茂的酒劲儿顿时退了一半,眼睛虽还泛着红,但已经开始滴溜溜乱转。
他抹了把嘴角的哈喇子,伸手抓了抓油乎乎的头发——娄晓娥说得没错,要是离不了婚,他连根金条毛都捞不着,可五根金条……他明明看见床底下的铁皮箱子里除了五根金条还有很多金银首饰。
“五根?你打发叫花子呢?”许大茂拍着桌子往前凑,酒气混着口臭扑过来,“老子可瞅见了,你床底下那箱子里可有五根金条和不少的金银首饰,别以为老子喝多了就眼瞎!”
娄晓娥不禁冷笑:“许大茂你真当我是傻子吗?箱子有没有被动过我不清楚,我早就把东西转移了,你要是不想什么都没捞到,就少废话。”
许大茂被噎得直翻白眼,他不信的趴在地上,伸手去够铁皮箱子。
他扒开砖头,轻轻一拉,他的心就沉了半截。
娄晓娥说的没错,东西真的被她转移走了。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妥协了,要不然连根毛都捞不到。
“行,五根就五根!”许大茂咬着牙点点头,“只要你现在就给我,我明天就和你去街道办手续。”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许大茂,你当我跟你一样傻?现在把金条给你,明早你要是变卦,再跟我讹五根,我上哪儿说理去?我可不是冤大头!”
许大茂急得直拍大腿:“嘿!你这人咋这么小心眼呢?我许大茂说话算话!”
“算话?”娄晓娥冷笑一声,从枕头底下抽出离婚协议书,“你许大茂说的话,我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要么按我说的办,要么咱们俩就耗着,我看谁能耗过谁。”
许大茂蹲在地上抓耳挠腮,手指头在砖缝里抠出几道黑印子。
他偷瞄娄晓娥,见她抱着胳膊冷着脸,压根没商量的意思。
再想想床底下空空如也的铁皮箱子,牙帮骨咬得直响——真要耗下去,别说金条了,说不定连现有的两根都得赔进去。
“行!算你狠!”许大茂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得床板“咚”一声响,“老子还怕你跑了不成?”
“明天十点,街道办门口,少一根金条老子跟你拼了!”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娄晓娥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嘴角微微一扬,站起身就往门口走。身后传来许大茂含糊的叫骂:“你去哪儿?老子还没说完呢!”
她没停步,却听见对方踉跄着追过来,酒气裹着臭味又扑上来。
“娄晓娥!老子现在还是你男人!”许大茂伸手去抓她胳膊,“今晚不再伺候伺候老子!”
娄晓娥猛地转身,脸上的表情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她冷笑一声,伸出小拇指晃了晃:“就你那玩意儿,有这小拇指粗吗?也好意思让人伺候?我看啊——”她故意拖长声音,扫过墙上的裂缝,“你不如找墙缝解解痒?”
许大茂的脸“腾”地涨成猪肝色,伸手就要扇她耳光。
娄晓娥早有准备,侧身躲开,手指在他手腕上狠狠一掐——这招还是跟巷口卖菜的刘婶学的,专掐男人麻筋。
许大茂“嗷”的一声缩回手,骂道:“你个毒妇!”
“毒妇?”娄晓娥甩了甩头发,从兜里摸出块帕子擦手,“总比你这没良心的畜生强。
记住了,明天十点,少一分钟,你一根金条都别想得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拉开门,冷风“呼”地灌进来,卷走了屋里的酒气和晦气。
许大茂还在屋里骂骂咧咧,娄晓娥却觉得耳朵清净了。
娄晓娥走到苟日新家门口,脚像灌了铅似的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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