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知道错了(第5/7页)

    他没说话。

    空气压抑至极。

    施昭：“陈竞野有事，他先走了，没有上飞机，然后我——”

    周应淮没说话，反而是陪同他过来的律师开了口，说已经保释她了，可以走了。

    施昭怯怯跟在周应淮身后。

    她不敢靠得太近，就落后三四步。

    一直到车开进一栋红房子里。

    房子一看是上了年份的，被主人爱护的很好，藤蔓攀上墙壁，前面还有一个空了的小菜园，走进屋子里，一眼扫过去，紫檀宝的家具尤其多，牛毛纹的紫黑檀木桌面和椅子，而后，是真丝绒地毯，装饰用的古董瓷瓶，扶手用的也是上好的红酸枝，处处都透露着低调的华贵。

    律师没有跟着他们进来。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周应淮和施昭两人。

    周应淮转过身，低下眼睑，“哪只手。”

    施昭唇角抿作一线。

    过了几秒，她战战兢兢伸出右手，头低下去，肩头隐约发抖。

    划破空气的尖啸音。

    施昭瞬间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