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演戏嘛，老孙是专业的(第2/7页)

    酒客们连滚带爬，桌椅板凳倒了一地，不到三个呼吸，整个酒馆便跑得只剩下孙悟空一人。

    孙悟空慢悠悠地吐掉嘴里的鸡骨头，给自己又满上了一碗酒。

    “我说二郎神，你这出场方式也太没品了。”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每次都把闲杂人等吓跑，还让不让俺老孙听个曲儿了？”

    杨戬没有说话。

    他只是迈着沉重的步子，穿过一片狼藉的桌椅，走到了孙悟空的面前。

    他拉开凳子，坐下。

    那动作，僵硬得像一具提线木偶。

    孙悟空终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半分。

    眼前的杨戬，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像是一口被抽干了水的古井，只剩下龟裂的河床与死寂的黑暗。

    “酒，要不要来一碗？”孙悟空把酒坛子推了过去。

    杨戬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五个字。

    那声音，沙哑，干涩，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