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 章 咬我
作者:一颗小觅橘
以至于此刻被他扣着腰肢按在窗边时,她仍分不清心口翻涌的热意,究竟是迫于缠情丝的依赖,还是对他这个人生出的妄念。
她也看不清谢珩,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就像此刻,他眼底深沉如墨的,到底是情欲还是别的什么?
可她来不及思索那般多,身体里的情欲愈发汹涌,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神思不受控制,眼前蒙着层水雾,耳畔是自己急促的喘息。
只是觉得就此沉沦好似也不错。
便是不谈情爱,至少眼下来说,她颤抖的指尖攀上他胸膛,隔着衣料感受到底下紧绷的肌理,她需要的是他这个人罢了。
谢珩带着林宛的腰翻窗而入,雕花窗棂在背后“砰”地合上,震落案头几页诗笺。
他眼神专注却带着侵略性,将人抵上窗沿时,掌心护在她后脑与硬木之间。
“林宛,”他嗓音低哑,带着薄茧的拇指抚过她咬红的唇瓣,将那抹胭脂色揉得愈发艳烈,“这次别咬自己。”
说话间另一只手已扯开她松散衣带,月白寝衣如花瓣般滑落,层层叠叠堆在纤腰处。
他掌心顺着脊线缓缓上移,触到她微微发颤的蝴蝶骨,“疼便唤我。”暗哑的声线里混着压抑的喘息,烫在她耳后薄嫩的肌肤上。
……
林宛仰起脖颈,眼眶泛起湿意,将坠未坠的泪珠挂在颤动的睫毛上,在烛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
如玉的肌肤沁出细密汗珠,指尖不受控地嵌入谢珩背间,修剪圆润的指甲仍在他紧绷的肌理上划出道道血痕。
“谢珩,我…疼……”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情动的哭腔。
谢珩顿了顿,额前青筋暴起,忍得不易,一颗汗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正滴在林宛锁骨凹陷处,与她的细汗交融。
他低头将林宛眼睫上的泪舐尽,舌尖卷走那抹咸涩,又去寻人的樱唇缠绵。
他的吻起初是温柔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带着试探的意味,…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唇角,诱着她放松。
林宛生涩地回应,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可这份温柔没能维持多久。
当她的唇微微张开,谢珩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吮吸着她的柔软,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林宛被吻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却被他尽数咽下。
“唔…谢珩……”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了榻上。
他的吻开始往下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时而轻吮,时而啃咬,留下点点红痕。林宛浑身发颤,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想拉近。
“快了,疼就咬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灼热。
……
林宛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谢珩的掌心滚烫,所过之处……
……
“看着我。”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着她。
林宛睫毛轻颤,对上他暗沉如墨的眼眸,那里面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灼穿。
……
“我不会……”她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烧得通红。
谢珩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手心,“我教你。”
……
夜风轻拂,海棠扑簌而落,将交叠的身影投在茜纱窗上。更漏声遥遥传来,恰好盖住她溢出唇齿的呜咽。
……
谢珩从榻上起身时,窗外已落了雨。 细雨敲在青瓦上,沙沙如蚕食桑叶,衬得屋内愈发静谧。
床帐内,林宛蜷在锦被里,乌发散乱铺了满枕,露出的半边肩头还泛着未褪的潮红。
谢珩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掠过她微蹙的眉间,那里还凝着一点汗湿的凉意。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指尖系着衣带时还残留着林宛身上的茉莉香,又取了铜盆,推开房门时特意放轻了力道。
夜色已深,廊下只余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他贴着墙根的阴影行走,避开府内守夜的丫鬟小厮。
后厨的灶台还带着余温,他舀了几瓢清水倒入铜壶,搁在灶上烧着,火光映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等待的间隙,他倚着柴堆出神,想起方才林宛情动时咬着他肩膀呜咽的模样,眸色渐深。
水沸时腾起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视线。谢珩用布巾裹着壶柄,将热水倒入铜盆,又去井边打了半桶凉水。
他蹲在石阶上,反复调试着水温,待水温适宜,这才向林宛的院子行去。
水汽氤氲间,他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盆中晃荡,眉目间还凝着未散的欲色,唇角却被咬破了一处。
屋内烛火将尽,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光影,正好照见林宛翻了个身,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搭在锦被外。
“谢珩?”
帐内传来一声含糊的轻唤。谢珩撩开纱帐,见林宛半睁着眼,眸光涣散,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她下意识要撑起身子,却因腰腿酸软跌回枕上,锦被滑落,露出颈间斑驳的红痕。
“别动。”谢珩按住她手腕,将人裹回被中,“我给你擦洗。”
帕子浸了温水,拧得半干。他先从她汗湿的额头拭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林宛闭着眼任他摆布,只在帕子擦过锁骨时轻轻一颤,那里留着他失控时吮出的淤紫。
谢珩顿了顿,指腹沾了药膏,在伤处缓缓揉开。
水换过三遍,才将她身上黏腻的汗意拭净。擦到腰间时,林宛忽然蜷缩起来,原是帕子碰到了她腰际的咬痕。
林宛意识迷离间,胡乱斥他,“都怨你,怎么…怎么连这处都咬……”
谢珩呼吸一滞,这才想起自己失控时干的混账事。
“疼么?”他低声问。
林宛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却把脸埋进枕头里,耳尖红得滴血。
谢珩知道她羞,便不再多言,只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替她擦拭后背。
水渐凉了。他拧了最后一遍帕子,轻轻掰开她紧攥的掌心,细细替人擦拭。
待一切收拾妥当,他放下床帐,将铜盆放至门外。回来时却见林宛强撑着困意,从被中伸出一截皓腕,正摸索着去够案上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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