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被迫开始营业(第3/5页)

    上午去给某位妃嫔画正式肖像，下午就在御花园的亭子里或者某个宫院的偏殿，支起画板，给排队的宫女们画速写小像。

    她现代风格的写实加一点点漫画美化手法，在这些见惯了传统工笔画的古人眼中，既新奇又逼真，尤其能捕捉到人物瞬间的神韵，简直大受欢迎。

    宫女们私下里都快把她夸成仙女下凡了。

    而鱼小嫦，一边手上飞快地勾勒着线条，一边耳朵竖得像天线，疯狂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心理活动。

    这“读心”能力时强时弱，估计跟小亭亭那坑爹的信号稳定性有关，但信息量已经足够巨大。

    她听到小宫女们对某个严厉嬷嬷的抱怨，听到对某个英俊侍卫的窃窃私语，听到对份例被克扣的不满，也听到一些模棱两可的、关于夜晚看到奇怪影子的嘀咕。

    当然，最多的还是关于近期命案的恐惧和猜测。

    这日，她正在给一个在芝兰宫附近当值的小宫女画小像，耳边清晰地飘过一句：

    【……那晚我起夜，好像看到有个影子往废苑那边去了，吓得我赶紧跑回屋，没看清，好像……裙角有点破？颜色太暗没看清……】

    鱼小嫦笔尖一顿！废苑？破损裙角？这和张三娘遇袭前看到的线索对上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继续画着，状似无意地闲聊：“姐姐是在芝兰宫那边当差？那边景致听说不错，就是偏了点，晚上巡逻的侍卫多吗？可要小心安全。”

    那小宫女心思单纯，立刻在心里接话：【可不是嘛！尤其最近出事，晚上都不敢单独走了。】

    嘴上却只恭敬道：“谢画师关心，我们晚上一般不出门。”

    鱼小嫦又给一个在尚衣局做事的宫女画像，听到她心里琢磨：

    【……雪露姐姐之前来取衣服时，好像和管库的吵过两句，为了什么……好像是嫌料子不够新？还是……记不清了，唉，人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