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又忘扔了(第3/4页)
作者:无糖黑茶
她扔下阿巧,推了杜松一把,嗤笑,“怎么,不让我动她,你也想干这个小贱人?”
若不是想睡,凭什么对个外人这么偏袒。
杜松一怔,心里生起鼓说不出的烦躁,旋即恼道,“我疯了睡个营妓,还没饿成这样!”
人在愤怒和慌张时总会口不择言,
杜松属于第二种,话一落地,他就后悔了,
他不是这个意思。
阿巧默默站起来,理好散乱的衣裙,将碎发刮在耳后,又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拾起灯台,摸了下床榻被砸出坑的地方,
这是裴灵越的床榻,就这么被她弄坏了...
她倒宁愿灯台往她身上砸,只要砸不死,也就疼一下,过阵子总能好。
杜兰撒完了气,舒坦不少,瞪了杜松一眼,踹翻炭盆走了出去。
帐内骤然暗了几分,残余的炭块在阴影里明明灭灭,
昏暗中,少女蹲下身,翻正炭盆,将熄灭的炭灰一点点捧回去。
她本就瘦削,蜷起来像只被欺负狠的幼兽,这里谁都能打她,骂她,而她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
余光里出现一道人影,接着一双大手出现在阿巧视线中,
杜松也跟着蹲了下来,将炭灰一捧捧装回盆里。
阿巧顿了顿,咬住腮肉,拉过少年手,写道,“是奴的错,不敢劳烦小将军。”
这是阿巧第一次在杜松面前自称为“奴”,称谓是对的,但杜松听得刺耳。
他应该说些什么,
比如,“我不是这个意思。”
又或者,“刚刚给杜兰气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
再不济也要说,“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怎么会嫌弃你。”
纵使心中藏着歉意,话一出口确是,
“我才不想帮你,是将军召你伺候,怕耽误了。”
他好像隐隐看透了内心,正因如此,才一再否认。
这小哑巴有什么好,
长得清汤寡水,不会说话,还是个残废,也就驯马技术好一点,但掩盖不了水性杨花的本性。
更何况是将军的人,
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阿巧加快了手上收拾的动作,没熄灭的碳块藏在灰烬里,她没看见,被烫到了手心。
猛地松开手,碳块滚到杜松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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