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积极当情人的江祀
作者:李沐言
宋景辞着实被为难住了。
“小叔您就别难为我了。”
她放低姿态,轻声道。
江祀挑眉,像是没料到宋景辞会主动低头。
“手疼。”他双眸落在宋景辞身上,语气幽幽,“非常疼。”
自从江祀进来后,宋景辞的心就没彻底落下去过。
江祀说着,就举起了手,放在宋景辞的面前。
宋景辞不动,他也就这么举着。
江祀的目的显而易见。
宋景辞只能装傻,“有涂药吗?或者让服务员给你买点止疼药吃?”
江祀偏头,语气好似耍无赖,“都没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侄媳你想想办法?”
宋景辞蜷着的手微微用力,她能想什么办法?
身体不舒服就去找医生。
“小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江祀意味深长的笑,“是吗?”
“给我吹吹。”
他很痛快又直接地道。
宋景辞真的两眼一黑。
“小叔这不好,我让服务员给你拿点冰块降降火?”
宋景辞说罢就要起身,她早就该知道,这场饭局不过是江祀给她设的鸿门宴而已。
谁知,身子刚站起,手腕就被身边的人给捉住,随后就是用力一扯,宋景辞跌入他的怀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宋景辞感到被戏耍的愤怒,江祀这人做事好像真的只是凭着心情来,从来不在乎伦理道德。
“你眼睛都看不见,能找着服务员?小心被人给拐走。”
江祀玩笑道。
宋景辞坐在他腿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她心中无奈,没法子地叹了口气,“小叔,江总,您到底想干什么?”
宋景辞真的搞不懂江祀是什么想法。
江祀用手掌心贴着她的脊背,微微用力,推着宋景辞靠近自己。
他微眯起眸子,幽深似寒潭的眼眸紧紧觑着她。
竖起受伤的那只手的食指,很轻地靠在她唇边。
某种暗示性极强。
他唇边勾着痞气地笑,“和江屿风分开,跟了我,嗯?”
宋景辞:“。”
宋景辞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恍惚了几秒,而后又问:“小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分开,跟我。”
宋景辞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是我喝的酒,对吧?”
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听到如此惊世骇俗的内容。
“小叔我觉得你误会了。”宋景辞忍住震惊,以及一巴掌要甩他脸上的冲动,“那晚只是意外,是我的冲动,但也算是帮了你。那晚我并不知道是你,以及……”
“所以如果知道是我的话,你就不帮了?”
“还是说,不管那晚是谁,你都准备好出轨了?”
“你都出轨了,就不能分手?非要玩这种刺激的地下情?”
江祀一连串问出三个惊世骇俗的问题。
宋景辞的瞳孔地震,掀起眼皮去看男人,只见他脸上平静中带着对宋景辞的疑问。
“小叔……你……”
宋景辞身子僵住,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头一次见有人这么积极要当自己侄子小三的男人。
尽管知道江祀心里肯定还憋着坏水。
“这场饭局就当给小叔的赔礼了,那晚的事早就一笔勾销,以后也不用再提了。”
宋景辞要站起身,但腰肢被男人给拢住,手掌心滚烫的温度让她惶恐不安。
“看来你是找到肾源了。”
说起肾源,宋景辞总是会应激。
“小叔不用每次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来试探我,肾源怎么没得,又是有没有找到,我想小叔肯定很清楚。”
宋景辞脸色铁青,挣扎的时候一巴掌无意拍到了江祀的手背,趁他吃痛瞬间,身子灵活地闪开。
江祀看着空落落的怀里,如同那晚一样。
他也只是笑笑,“不要生气,我可以帮你。”
宋景辞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两人只是意外发生了关系,这个男人就千百次地缠上她。
而关于肾源的帮助,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
更何况方才他可是要当小三的。
对于宋景辞来说,江祀是小三。
但在江祀那边,不就是包养了自己的侄媳。
变态!
宋景辞冷了神色,语气没有一点温度,“小叔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
江祀喊住她。
宋景辞刚转身,人就被男人给扯进怀里,随后就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吻。
宋景辞先是血液凝固,紧接着就是脑中的火花炸开,她紧抿着唇用了力气去推搡江祀。
但偌大的包厢里的空气因子,已然在某个时刻爆炸开……
缠绵了一晚上的两人,在某件事上只是简单一撩拨,就会下意识生出如同卯榫契合一样的默契。
直到,宋景辞的手机响起铃声。
不知为何,宋景辞的心顿时变得空落落的,随后就是一股说不上来的后怕侵袭了她。
宋景辞:“唔……放开我……”
宋景辞张嘴咬了他一口,两人才分开。
宋景辞喘着粗气,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始作俑者始终含着笑看她,嫣红的嘴唇又多了抹亮眼的鲜红,如同勾人心魄的妖孽一样。
但宋景辞并没有多看两眼,也没有理会嘴角上沾着的一点鲜红,抖着手摁了接听。
“喂外婆,怎么了?”
“小辞你快回来!小禅……他不行了!”
轰!
宋景辞如同被抽掉了灵魂一样,两条腿也没了力气,纤瘦的身子晃了两下,就要往下跌。
还是被江祀给眼疾手快地扶住。
“外婆怎么回事?我马上回去!”
宋景辞眼眶猩红,但还是忍着哽咽,不让外婆担心。
“屿风找的专家说要给小禅做个穿刺检查,谁知道就……”
“谁让他动小禅的?我不是说……”
宋景辞忍不住怒吼出声,但想到什么,又止了话题。
“外婆等我回去。”
宋景辞挂了电话就要往外跑,但被人给拦住。
“你放开我!”
宋景辞处于害怕应激情绪中,伸手就去推搡身后的人。
“你打车过去早就晚了。”
一句话点醒了宋景辞。
她咽了口唾沫,嗓子干涩生疼得难受。
宋景辞顾不得脸上的泪水,和扭曲得不成调的话。
只是祈求又无助地拽住江祀的袖子,“小叔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可以给你钱……”
江祀想说点什么,但想到趁人之危不太好,更何况情况还很危急。
他什么也没说,弯腰就将面前的人给打横抱起来,迈出步伐稳稳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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