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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多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动摇着兰斯的理智。
    最终，兰斯做出了一个违心的决定。
    “陈然，很抱歉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觉醒第一感。”
    兰斯叹了一口气，面露惋惜的神色，转而说道：“虽然你的视力确实有所提升，但距离第一感的标准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
    “不过你别担心，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你一定可以觉醒第一感的！”
    兰斯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水面，一石激起千层浪。
    围观的监工们看向陈然的眼神瞬间从善意转变为嫌弃与厌恶。
    即便是一旁的皮尔也不例外，只不过皮尔脸上更多的是错愕。
    “什么嘛，原来还只是普通人啊？真是让人扫兴。”
    “哼，这些奴隶为了往上爬，无所不用！谎言几乎成为了他们的本能，嘴里没几句实话。”
    “呸！要不是兰斯阁下慧眼识珠，恐怕今天就要被他糊弄过去了！”
    “……”
    众多监工的反应落在兰斯眼里，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无比的满足。
    这种否定天才、一言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
    实在是太棒了！
    相反，陈然此刻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这个兰斯，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