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长公主的秘密：她身上的杀气，从何而来？

    一天下午，阳光穿过院落的树梢，斑驳地洒在练武场上。
    嬴阴嫚正在一套剑法，动作快如闪电，剑光在她周身舞动，像一道道银色的弧光。
    突然，她在做了一个扭腰下劈的动作时，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剑几乎脱手。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弓起，左手紧紧地按住了小腹偏下的位置。
    “公主殿下！”我一步跨出，瞬间来到她身边。
    她咬紧牙关，试图站直身体，但身体的颤抖出卖了她的痛苦。她想推开我，但身体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我没有犹豫，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感知了一下她的脉搏，再看她按压的位置和扭曲的神情。
    “是旧伤。”我语气肯定。
    她艰难地抬起头，冰冷的眸子里带着一丝震惊和警惕。“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是旧伤，我还知道这伤口很深，而且处理得并不彻底，每逢剧烈运动或者天气变化，都会隐隐作痛。”我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慢慢坐下。
    系统奖励的【基础药理知识】和白起当年在战场上处理无数伤口的经验此刻派上了大用场。我迅速判断出伤口的性质，并且脑子里浮现出几种处理方法。
    “忍着点，我帮你看看。”我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半蹲下身，轻轻撩开她腰腹处的衣衫。
    那是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侧腰一直延伸到小腹，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深许多，边缘有些硬结，显然是愈合过程中出了问题，或者曾经反复撕裂。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青紫色，触手冰凉。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伤，太狠了。绝对不是普通的战斗伤，更像是某种利刃直接贯穿或者切割造成的。而且看这位置，险些伤及要害。
    嬴阴嫚浑身紧绷，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只受伤的母豹子，随时可能扑上来咬断我的喉咙。
    “放松，我不会害你。”我轻声说，手上动作却没停。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这是系统奖励的【基础疗伤药膏】，虽然基础，但效果比这个时代的任何药材都要好。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药膏接触到皮肤，传来一股清凉之意，缓解了伤口处的灼痛。
    我的手法非常轻柔，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同时用指腹轻轻揉开疤痕周围的硬结。
    “你的伤口，愈合时没有得到最好的处理。”我一边处理，一边说，“或者说，愈合后又经历过撕裂。这种伤，寻常的药材只能止血，却无法根除病灶，久而久之，就会形成瘀滞，影响气血运行。”
    她没想到我一个赘婿，竟然对伤势如此了解，而且我的手法专业得不像话，甚至比宫廷里的医官还要熟练。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头也不抬，继续处理伤口。“一个……懂点医术的普通人。”
    普通人？一个能感知她杀气，能看出她旧伤症结，还能用如此手法为她疗伤的普通人？她的眼神复杂，带着审视，带着疑惑，也带着一丝……被触碰到内心深处的颤栗。
    药膏的效果立竿见影，伤口处的疼痛感明显减轻，紧绷的肌肉也开始放松。我处理完伤口，用干净的布条轻轻包扎好。
    “这药膏，能暂时缓解疼痛，但要彻底根治，还需要长期调理。”我站起身，将药瓶递给她，“每日涂抹一次，配合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膳，效果会更好。”
    她接过药瓶，手指触碰到我的指尖，带来一丝微凉。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腹部的包扎。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阳光正好，落在练武场上，却照不进她眼底的阴影。
    “以前……”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为陛下做过一些……不方便让外人知道的事情。”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那些事情……很危险。”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让我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和性格。”
    她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任务，没有说神秘组织，也没有说伤口是如何来的。但她说出了最核心的部分——她的冷漠、她的杀气、她的伤痛，都与她为嬴政执行的“不方便”任务有关。